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“你不是让我开车？”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祁雪纯接了东西，是一条项链，吊坠是一块铭牌。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
自大狂，祁雪纯暗骂，找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我爸本来就不应该将他的事业和儿女的幸福联系在一起。”祁雪纯犀利的回答，他非得这样做，失望的人不是他能是谁？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，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。

“好，”她点头，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
他目光如电，直视司俊风：“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，总之两条路，要么取消婚礼，要么延后。”

祁雪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俊风。
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